某种物质(2024)
某种物质(2024)
某种物质(2024)
导演: 科拉莉·法尔雅
编剧: 科拉莉·法尔雅
主演: 黛米·摩尔 / 玛格丽特·库里 / 丹尼斯·奎德 / 爱德华·汉密尔顿-克拉克 / 戈雷·阿布拉姆斯 / 奥斯卡·莱斯格 / 克里斯蒂安·埃里克森 / 罗宾·格里尔 / 汤姆·莫顿 / 雨果·迭戈·加西亚 / 丹尼尔·奈特 / 乔纳森·卡雷 / 吉泽尔·亨德科特 / 阿基尔·温盖特 / 比利·本特利 / 文森特·科隆布 / 伦纳德·里德斯戴尔 / 乔丹·福特·西尔弗 / 奥斯卡·萨勒姆 / 薇薇安·波斯纳
类型: 剧情 / 恐怖
制片国家/地区: 法国 / 英国 / 美国
语言: 英语
上映日期: 2025-01(中国大陆) / 2024-05-19(戛纳电影节) / 2024-09-20(美国)
片长: 141分钟
又名: 完美物质(港) / 惧裂(台) / 实体 / 物质 / 母体
电影《某种物质》剧情介绍:
各位影迷朋友们,咱今天来唠唠现在电影圈里的一个事儿。以前呢,一部电影能不能成功,关键看它质量好不好,想表达的东西能不能让人明白、让人有感触。可现在不一样了,一部电影成不成功,得看它能不能抓住当下的社会热点,吸引大家的眼球,还得看它抛出一个观点、一场辩论后,能不能把自己的说法圆回来,哪怕有时候这说法听起来就跟诡辩似的。
就拿 2024 年在戛纳电影节大火的《某种物质》来说,它就是当下这种新潮流的典型。这电影吧,在讲故事、画面审美、对生活的洞察、辩论的完整程度,还有表达深度这些方面,真算不上出色。可它厉害就厉害在主题抓得妙,胆子特别大,尺度放得开,而且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不管不顾、疯狂到底的劲儿,就这么博得了好多人的夸赞,不管这夸赞公不公允。
要是把《某种物质》当成一部 B 级片看,那它可太合格了,把观众吓得够呛,看得人直恶心。但要是把它当作正儿八经批判社会、为女性发声的作品,那它就有点经不起细琢磨了。
自从三年前《钛》靠着惊世骇俗的大尺度风格拿下金棕榈奖之后,B 级片在戛纳电影节这些艺术电影的地盘上,是越来越吃香了。为啥呢?大家想想,评委和记者们在电影节上连着看好多天那种特有艺术追求、特讲社会良心的电影,眼睛都看累了,脑子也转不动了。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部 B 级片,不跟你玩虚的,直截了当地刺激你的感官,就好比吃了十多天精致法餐,正腻歪呢,突然端上来一盘热辣辣的毛血旺,那股子爽劲,一下子就上来了,啥体面不体面的,先痛快了再说。
《某种物质》的导演科拉莉・法尔雅,压根就没把 “体面” 俩字放心上。鲁迅以前说过,没人会画鼻涕、大便、癞头疮这些脏东西,可法尔雅虽说没直接拍这些,但她把人体的污垢、分泌物啥的拍得那叫一个细致,简直颠覆了鲁迅近百年前的说法。就说电影里那个油腻腻的男制片人哈维,第一次露面,导演拿个架在小便池上头的鱼眼镜头拍他,把他拍得又丑又滑稽;第二次出场,更绝了,用法尔雅拿着微距镜头对着他吃东西的嘴一通猛拍,那牙结石、牙菌斑,还有卡在牙缝里的肉屑,全都看得清清楚楚,这还不算最吓人、最恶心的镜头呢!
再讲讲电影剧情,《某种物质》讲了个有点科幻味道的故事。中年女明星伊丽莎白年纪大了,颜值下滑,风光不再,主持了好些年的健身节目把她给炒了,以前围着她转的电影圈,也不找她拍戏了。伊丽莎白倒霉到了谷底,这时候机缘巧合,她听说了一种叫 “某种物质” 的神药。这药可神奇了,能让你的身体里变出一个年轻漂亮的自己,不过代价也不小,得和这个 “新自己” 共享人生,还得严格遵守七天一轮换的规矩,休眠的时候自己还得给 “新自己” 当营养源,要是对方不按规矩来,两个人都得倒大霉。
就因为有这么个剧情设定,电影里出现了一堆让人惊掉下巴的惊悚镜头。比如说,“新造的人” 苏从伊丽莎白的后背像生孩子似的 “钻” 出来,完了还拿针线把伊丽莎白裂开的后背缝上,等到苏要给自己 “充电” 补充能量的时候,就拿几十公分长的针管从伊丽莎白后背抽脊椎液。苏太贪婪了,一个劲地过度摄取营养,伊丽莎白就越来越老、越来越丑,到最后都变成怪物了。而且,苏在电影快结尾的时候,干了一票更狠的,弄出一个比之前还可怕的畸形怪物,把观众吓得不轻,成了好多人的噩梦。
这个 “终极怪物”,在电影设定的情境里,其实是对社会上那种遥不可及的审美标准,还有建立这种标准的男性凝视秩序的反抗。你不是说 “好女孩就得笑靥如花” 嘛,行,《某种物质》就把打碎了门牙、血淋淋 的微笑亮给你看;你不是猥琐地调侃 “要是她五官跟大胸一样完美就好了” 嘛,好,电影结尾那怪物真就把乳房摆在脸上。这下,你们这些男人满意了吧?
电影结尾这个反转,要说有点意思,也能让人有点感触。可问题是,前面差不多俩小时,它在展现男性凝视下的社会和娱乐产业的时候,太生硬、太单调了,一点深度都没有。咱们都知道好莱坞的名人文化肤浅得很,可电影里一个劲地用那些丑陋的镜头强调这点,结果连电影自己都变得肤浅丑陋了;咱们都知道男性凝视的秩序是吃人的,可它老是用那些臀部、胸部特写镜头来说明,让人感觉这电影画面反倒成了它批判对象的帮凶。
《某种物质》里那些特别惊悚、特别夸张的镜头,让人一下子就想起《钛》;电影里到处透着的那种不真实感、塑料感,又跟《芭比》有点像。这两部电影都想弄出一个虚构的世界,用寓言的方式批判现实里的父权制。不过它们也不一样,《芭比》用寓言手法,可能是怕直接得罪男人,小心翼翼的。可《某种物质》呢,摆明了就是要冒犯观众,结果它把男性形象塑造得太刻板、太符号化,一点都不真实,就这么个情况,还怎么指望它能做出有力的女性主义表达呢?
法尔雅给自己留了条后路,看着还挺有理的。她借着 B 级片这个类型给自己找借口,画面难看了,就说在讽刺娱乐业的丑态;趣味低俗了,就说在讽刺男权社会低俗的品位;剧情荒唐得不像话了,就拿 B 级片的属性推脱:我拍的就是个通俗类型片,又不是高雅艺术片,较什么真!
但说到底,这背后藏着的是法尔雅这些艺术恐怖片导演的小心思,既想占着 B 级片不用太较真的便宜,又想借着电影节的光环,给自己作品贴金,显得特有艺术性。其实很多时候,事儿没那么复杂,表达得不好就是不好,拍出垃圾影像就是拍出垃圾影像,这不是在讽刺啥,就是在暴露自己不行。咱们观众可得长点心,能看出这些诡辩的套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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